何独我知

 

 
 

有人说,《老子》问世已两千多年,钻研、注解、考证者何止千万,为什么独独你发现了里面有《圣经》之道,那圣人就是耶稣?

鄙人何德何能,只能说:天下万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撒种有时,收割有时;沉默有时,宣告有时。对《老子》的真正了悟,自然要待他宣告的事务真正临到之时。当老子笔下的“圣人”还没有道成肉身驾临天下,将道显明、普化于人间的时候,严格地说,当这种“显明、普化”还没有大规模、深层次地进入中国的时候,老子之道及其化身圣人,必然像个谜一样,被人们猜来猜去却不得要领。不是吗?两千多年来,《老子》就像天空中的一片云,上面向着神,也有神的光;下面罩着人,也有人的智慧。人们站在下面,就只看见下面一些高妙、超然的人智,只看见《老子》的飘渺玄虚、暗淡阴灰。其实在这片云的上面,总有着通天的光明灿烂。今天,当我也认识了那通天的光,《老子》的神性就向我显明了。《老子》原本又像一颗珍珠,落在东方的黄土地上,尘埃封定,人们不认得她,只觉得她有些稀奇,有些神秘,等到神光照临,就显出她宝贵的本相来了。

再从人的角度来说,这件令人惊讶的事至今没人看透,恐怕是因为近现代以来研究老子的学者,并没有人全身心经验过圣人耶稣之道;一些热心中国文化的基督徒学者,则常常把主要精力放在儒家上。

其实不独我知,晚年信了耶稣的林语堂先生就曾说:“老子和耶稣在精神上是兄弟”(《信仰之旅》243页),只是他没有深究下去。

若不是两年多在穷乡僻壤里专心体悟《圣经》,若不是“道成肉身”的耶稣形象鲜明地浮游在脑海里,老子之道和圣人也不会引起我特别注意,我至今仍会象当年读中国哲学时一样,只记得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道”,而忘掉了一带而过的“他”。如今我读《老子》,那道和圣人异常地熟悉和亲切,令我不能不欣喜地告诉你。

不言自明,道,必是普天下的道。两千六百多年前,当道透过以色列大先知以赛亚警诫犹太人,并预言圣者耶稣要“驾临天下”时,道在古老的中华神州也藉着老子,用另一种语言表达了上天的警诫与预言。如果说这表明了道的普世性,那么今天,当老子之道与道的化身耶稣相遇时,就发出神光来,对此我们更不要稀奇,这仍是表明了道的普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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