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只有我有个人相信即使良性变异真能发生,它们也不能够解释进化。一个有名的生物学家ALISTAIR HARDY爵士早已经指出了这一点。在他所著《生命之河》中他提醒我们一个进化论的最根本的思想---不同生物体上的相同器官是从同一个简单祖先的同一种结构进化来的。
举个例子来说:海豹的鳍、人的胳膊、鸟的翅膀。虽然这三者在外观和作用上都不一样,它们却都有相同的骨架基本构造。于是可以假设三者都是从一些基本的脊椎动物进化而来。而此脊椎动物本身有着这种骨架基本构造。象这样被信是从一种共用简单生物进化来的构造被称作“对应构造”。
另一个“对应构造”的例子可以在苍蝇中找。果蝇有许多种,其中有一些的眼睛有很特别的外观。虽然它们看上去和其它果蝇的眼睛很不一样,进化论者还是假定所有的眼睛都是从一些早期的眼睛进化而来的。它们是“对应构造”。进化论称所有的“对应构造”都是通过早先生物的基因发生变异进化的。换句话说,制造现在这些对应结构的基因还是原先制造它们祖先器官的基因,只是基因的结构变了。
进化论者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这就是:许多情况显示他们称做的“对应结构”实际上是通过相当不同的基因的作用产生的。比如说有两种果蝇,它们的眼睛根据进化论者说是“对应结构”,但是两者的眼睛明显地是由不同的基因产生的。
这并不是唯一的例子。几年中暴光了许多这类的例子。不能否认,“对应结构”是根据从相同祖先的相同基因产生的概念破灭了。这也同样适应于脊椎动物的前肢。考虑一下控制最初“祖先”脊椎动物前肢的基因。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用变异的方式改变它100万次!但它永远不会使这前肢变得象海豹的鳍或是人的胳膊,因为它们根本就是由不同的基因控制的!
过去的七十年里,进化论者一直声称对遗传学的研究支持了进化论。迄今为止,我们已经看过了许多这种说法的反面证据。首先我们从孟德尔最初的实验中得知,新的特征不是由一个种群新获得的,而是由长辈直接用基因的方法遗传给后代的。因此两代之间并没有变化,进化也没有发生。然后我们看到进化论者所提出用于克服这些异议的“变异”理论本身也不够解释进化。换言之,遗传学并不支持进化论。
还有关于遗传学的很重要的以点是:过去的七十年里,遗传学的研究根本没有支持进化论,反而得出了以下结论:进化是不可能发生的。圣经得到了辩护。让我们来思考一个理论上的被进化论者称为“自然选择”的例子,然后从它得出逻辑上的结论。
假设一种海鸟分成几类,其中的每一类颜色都不同。当它们的数量增长时,一些鸟迁移到临近的颜色较暗的岛上去生活。白色和淡灰色的鸟在这个岛上比较容易被天敌发现被吃掉。颜色较深的因为不容易被发现而生存了下来。渐渐地一种深颜色的鸟得到了发展,而所有浅色的鸟全死了。
这个过程同样发生在隔壁的另一个岛上,但这个岛是浅色的。因此岛上的鸟全发展成浅的了。这样通过自然选择,从最初的种群中发展出了两个种类的鸟,这两种鸟必定被认为是新的物种。
进化论者说通过这个方式,进化发生了。但是从遗传的观点看由是怎么一回事呢?在最早的种群里,基因有黑的、深灰的和白的。在深色岛上,它变得只有黑的和深灰的了,因为由于白的和浅灰的鸟全死了,这两种基因也丢失了。自然选择使基因库里的基因减少了。现在,基因的数量的确是比原来减少了,而不是象进化论所说的增多了。(除非一个种群得到了新的基因,它永远不会变得更复杂。)
由于新的深色鸟种群在遗传上处于劣势,它就更容易被灭绝。环境的一个小变化,比如岛的颜色变浅了,就可以使整个种群被掠食者灭绝。
如果这个过程大规模发生,我们就可以预期许多物种都会被灭绝,这证使历史证明了的。换句话说,自然选择的方向是原先物种的死亡而不是更高级物种的发展。
我们已经看到了自然选择的结果是产生基因比它们的上代缺乏的生物。按照进化论者的观点,我们都是从变形虫类生物进化来的,那么,变形虫一定会有一个与我们相比无限丰富的基因库!这明显是极为荒谬的。从一个真正科学的观点上看,每个动物群体从前一定曾有过各种特别的特征,在这些特征的基础上再发展成如今的各种特别的样式。我相信这就是圣经上的神创造动物“各从其类”。
我们从这自然选择的过程中并没有看到进化的方式,但确实看到了神的伟大智慧和恩慈。要记得我们新再地球上的气候和地球刚产生是的气候是不一样的。挪亚时代的大洪水带来了极大的变化,神以极大的智慧赋予人和大部分动物足够的基因(遗传适应性),使它们能在如此大的变化中幸存下来。有些(比如恐龙)不能适应气候变化灭绝了。今天我们还有一些被狭窄的气候区域限制的生物比如热带鱼和两极动物。自然选择必定允许了它们从神最初创造的物种中幸存了下来。
自然选择是在种群早以拥有的因素的基础上进行的。举个例子,深色的椒蛾在自然选择使之变成最普通的蛾前就已经存在了。神造我们时给我们一个比最初需要大得多得潜能。亚当一定具有足够现在所有人种的遗传潜能。
( 请看第四章:地球究竟有多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