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进化论的成或败都立足于变异的问题,如果变异没有发生,进化也无从进行了。我们现在必须审察一下变异是否真象进化论这所说的那样。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变异能够发生而且的确发生了。其次也可以肯定的是任何基因的重要变化总是向着坏的那方面变化。这是在我们意料之中的。基因是很复杂的、设计完美的,任何重要变化都只会导致功能的效率减退。
这一点遗传学家们在进行了七十年的各种实验后已经承认了。在这期间他们在各种生物上做出了几千种变异,不过没有出现一个可以令人信服的明显改善生物体的变异。事实上,现在已经普遍承认在自然情况下发生的变异非常稀少,而且大多是由害的。即使变异真的发生了,它们对生物种群的遗传也毫无价值。遭到了变异的个体会趋向死亡,种群的遗传结构总体上还是维持不受影响。
变异远远不能产生新的、充满活力的、能让一族生物进化的基因,它们极少而且有害,不能改变整个种族的遗传结构而只会削弱它。这也应用于被那些被称作“良性”的变异,例如贫血症的镰刀型细胞和细菌的抗药性。不过没有篇幅再多讲了。但是即使变异真的象进化论者讲的那用,进化还是不可能的。
一篇个人的证词也许可以解释我刚才最后一段的意义。这有关于我是如何得到我现在的进化论观点的,因为我在科学领域中抛弃进化论就是从变异理论开始的。
在学校的基础动物学课堂上,我第一次被灌输了详细的进化论,老师把发生变异和自然选择当作已经发生的事实教给我。
然后我到SUSSEX大学学了三年的生物学,教给我的也是进化论的观点,我一直是一个基督徒,一开始 我相信一个人可以又信仰上帝又信仰进化论,可是在SUSSEX的期间,我对此越来越感到不舒服。我意识到这两者不可能都是真的。作为一个基督徒,我相信圣经是真的,可是我又被教导进化是一个已经被证实了的事实。这种左右为难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我毕业的那一年。
转折点出现在我们的一次关于脊椎动物眼睛的研讨会。眼睛是一个特别复杂的器官。它有很复杂的系统让光直接进入眼睛,照在眼睛后部的光感细胞上,更难以了解的一套设置使信息传达到脑部的视觉部分,这样我们就能看见东西了。
在那次研讨会上,我们开始讨论如此奇妙的器官是怎样进化来的。整整一个小时,我们翻来复去地争论。它的进化很明显是不可能的。我们假设所有构成眼睛的复杂而特别的进化是因为一些原本就在那儿的简单细胞发生了变异。但是如果眼睛后部没有感光细胞,眼睛前方让光线透近来的那个洞又有什么用呢?如果大脑中没有翻译影象的神经,那镜头产生了影象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视觉神经系统又怎么能在有眼睛给它信号前进化好呢?
我们从多个可能的角度讨论、研究,可最后只得承认我们对于它如何发生一无所知。然后我说既然我们不可能描述它是如何才能进化得,那么,最诚实和最科学的做法就是承认它可能根本就没有进化。我的话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大家都沉默了。然后,研讨会的发起人声明他拒绝进入任何争论。而组里的其他人开始嘲笑我对上帝的信仰。我根本没有提到过上帝!我只是简单地试图用一种客观的、科学的方法来看问题。
于是我明白了进化论是不科学的。变异理论也是无望而不恰当的。它甚至连最简单的生物的发展也叙述不了,更不用说象脊椎动物眼睛那样的奇妙器官了。